伍文斌略带着一抹疑惑地望着这个小孙子,这个臭小子一向没有个正行,今天竟然能中规中矩地招待客人?
“再奇,你也来了?”覃玉霞觉得自己的头又痛了,她只要看现场这种剑拔弩张的场景,就知道自己女儿又犯二了。
这个女儿怎么都教不精,从来就不知道什么叫温柔小意、曲意逢迎,她再惹得老爷子的厌弃,说不得就要在宁城那种山旮旯找婆家了。
“妈。”伍再奇神色复杂地看着这个女人,“你们怎么也来了?”
伍再兰一阵呱拉,“你是怎么做人家儿子的?妈妈这几年老是睡不好,每天只能睡三、四个小时,头也痛得厉害,宁城没有一个好医生,我们是来京城求医的。”
“哦?”伍再奇淡淡地说,“妈,你又没有做什么亏心事,为什么会睡不着?”
“几年前,在夜里被吓了一跳,就一直睡不好。”覃玉霞含糊其辞,她还强笑了一声,“我一向本本分分地相夫教子,怎么会做那什么亏心事情。”
——是被我吓的吧?
云妮笑吟吟地跟伍再奇对视一眼。
“医生怎么说?”大伯母苏文华关切地问,“他们也没有法子?”
“医生说,需要长期服用安眠药。”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