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楼梯口泛黄的灯光下,传来了一股甜甜的香味,小彪一跃而起,“难道我爹竟然难得地靠谱了一次?”
李红梅对他的话不以为然,“你爹本来就靠谱得很,随通县初中的胡校长夸他:稳重成熟,是革命道路上一块坚实的灰砂砖,哪里需要就哪里搬。”
“他对我极其不靠谱。”小彪开始忆苦思甜,
“我是在宁城人民医院出生的,出院的时候,我奶奶把我包得像一个蜡烛包一样,然后她一个没注意,黎景虎同志挟起我就走,刚刚出门口,一个老太太指着他的胳肢窝问,同志,你挟着的是不是小娃娃?”
“我奶奶心惊胆战地把我抢下来,然后追着他打,听说整个医院都听到了他的惨叫声。”
“哈哈哈……”
李红梅和狗蛋乐不可支,想不到黎景虎看起来挺稳重的一个人,竟然干出了这事。
“我的彪彪嗳……”黎景虎在屋里听到了儿子的话,“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那时候,你爹不是头一次当爹?没有经验,现在我抱你,分分钟让你舒舒服服的。”
“我还不是头一次当人家儿子。”黎小彪背着手进来了,“我又知道要做一个好孩子?要认真听父母的话?”
一屋子的人竟然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