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上的几笔淡墨,似梦如烟,却又虚无缥缈 。
四人站在这幅远山水墨画前,听到丁芝芝喊,“一、二、三……”的时候,脸上齐齐露出了笑脸。
浩渺无垠的苍穹下,四人那肆意张扬的笑容,在这一瞬顿时定格成为了永恒。
这一张相片,梁日红一直珍藏了许多年,他觉得自己在有生之年都不会忘记此时此刻、此情此景。
车子一路缓缓前行,梁日红一看有点不对劲,他赶紧叮嘱伍再奇,“以这种龟毛的速度,我看我们搞不好要到晚上才能到达随通县,你赶紧眯一下眼睛,等一下好替换我。”
“我随时都可以开的。”伍再奇在后座瞍了他一眼,“我三天没有睡觉,身体也比你强。”
梁日红呼出了一口白气,“你听说过没有?酒困路长惟欲睡,就是说,喝酒太多了,和路太长了,都容易让一个人打瞌睡,瞌睡这玩意,它要来就来,想走便走,来无影去无踪。”
“哈哈……”云妮被他逗乐了,“来无影去无踪?你说的莫不是是孙猴子吧?酒困路长惟欲睡是这么解释的吗?”
梁日红漫不经心地说,“意思差不离就行了,我又没打算去考大学。”
“再奇哥。”云妮转过头问,“你们昨晚上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