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你来吧,热水总是有的。”
云妮和李红梅回到了安平街,刚刚走到巷口,闹闹就撒开四脚冲了回去,到了九号,它伸出了爪子挠了几下门口,大门咿呀一声打开了。
开门的是狗蛋,他探出头喊了一声,“小姑姑,快点进来,红梅姑,今天早上让你穿秋裤,你死鸭撑硬颈,不听狗蛋老人言,吃亏了吧?”
他的话说得又快又急,偏生还大声响亮,半条街的人都听到了。
昨晚上笑他傻的小豆豆打开了门,鼻涕长长的挂在嘴上,他哧溜一下吸了回去,然后对狗蛋说,“你老人家说话不要这么灵,行不行?你看,冻得我鼻涕都出来了。”
狗蛋给他做了一个鬼脸,“连小火炉杨狗蛋都穿上了秋裤,你这个病秧子竟敢挑战寒潮的威力。”
——寒潮一词昨晚他刚刚学会,却不妨碍他拿出来唬人。
云妮拍拍他的头,进去了,李红梅觉得自己的膝盖有点冷,她得赶紧进去找秋裤。
狗蛋继续倚靠在门口上,笑呵呵地看着那个穿的确良上班的小叔叔飞奔回来,又飞快地打开他家的大门,最后这个小叔叔给了自己一记白眼,才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蛋蛋,我都冷死了,你还开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