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云妮默然了一下才说,“她不肯说,我也不好多问,我直觉,杨双河做出的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事。”
“管他呢,就像你刚刚说的,自身的因果,别人是替代不了的。”李红梅叹息过后,她又说起今天的工作,
“我在井下看到何况伟了,要不是他喊我,我简直认不出他来,脸上黑漆漆一片,只有两排牙齿泛着白光,我在肚子里憋笑,差点得了内伤。”
“这有什么好笑的?”云妮问她,“哪个一线工人不是这个模样?”
李红梅坐上椅子上,舒舒服服地伸直了腿,“我一想到这个小霸王,当年如何怎样的嚣张跋扈,如今又是如此这般的狼狈不堪,就觉得想发笑。”
云妮抿嘴笑,“那时候,他穿着一身绿军装,还给自己配了一个专门背书包的,我们当时也傻,不知道去举报他有书童,是地主老财,直接能让他嚣张不起来。”
“后来,我力气大了,找他扳了几次手腕,他才老实了下来。”李红梅也觉得可乐,“好像是去了一次九洼坡,他就有点不同了,成熟稳重了许多。”
“是啊,连小霸王都变成了五好青年了,真有点不习惯呐。”云妮感慨。
李红梅洗过澡,问了一声云妮,“我们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