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伍再奇左手握着这一把像锦缎一样光滑的头发,右手轻轻地梳理,感觉手中的发丝似乎在他心里缠绕交织,他轻轻说了几句,
“陌上花开花落,红尘聚散离合,沧海桑田中,岁月旖旎,流年缱绻。”
云妮打了个哈欠,“再奇哥,你都梳了两百下了,行了没有?你现在是打算每天来教我念一首诗?这首可没有那首《见或不见》好听。”
轻轻用牛角梳敲了她的头一下,伍再奇交代,“把门关好,我走了。”
第二天一早,云妮早早就起来了,她洗漱完毕,到隔壁敲门把他们叫起来,小彪出来之后对她说,
“云妮姑,我爸爸昨晚好晚才回来,他说他不行了,千万别吵他,让他好好睡觉。”
“你爸爸那体质,估计连你都比不上。”伍再奇也出来了:“走,我们到饭堂去。”
“等等。”小彪进屋子拿了几张票,“昨天商和伯伯给我们几张票,让我们今早上到点心窗口领。”
狗蛋窃笑,“不会是我们供销社那种‘全钢防震点心吧’?”
“什么意思?”小彪问。
“这个你都不懂?”狗蛋解释给他听,
“供销社里的东西既要票又贵,大家都买不起,然后点心经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