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占我的位置,拿来装东西心里又膈应得慌,还是要找个机会交给再奇哥,让他头痛去。”
第二天一早,云妮被厨房里圆姑做饭的声音吵醒,向窗外一看,天还没有亮,她慢慢地伸了个懒腰,准备起床。
出门一看,伍再奇已经在扎马步,云妮看了一乐,“再奇哥,你这是要头悬梁针刺股的节奏?”
正在洗脸的李红梅不满地撇撇嘴,“他这是打算不让我们仨偷懒。”
狗蛋正在活动手脚,“是你想偷懒了吧?”
“我不是懒,我只是勤得不够明显。”李红梅的贫嘴已经成了下意识。
大卡车行驶在通往龙源煤矿蜿蜒曲折的公路,坐在副驾上的黎景虎尽量克制自己,不让自己失声惊呼。
他膝盖上的的小彪却不知天高地厚,不停地赞叹,“哇,好高的路啊!”
狗蛋圆嘟嘟的脸有点白,“小彪,你小声点,别吵到了小伍叔叔开车。”
伍再奇神情冷峻,两只眼睛认真地盯着前方。
这是一条盘山路,还在山脚下的时候,一干师生曾经停车修整,从山脚望上来,这条路就像是一条丝带在山腰缠绕。
长期封闭在学校的学生哪里见过这样的路,一时间皆赞叹连连,感慨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