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手中的碗,碗里都地斟满了酒,听到他老子的话,都把酒一饮而尽,一时间,院子里响起了一阵阵喝彩声。
云妮离得他们近,认真看了这三兄弟一眼,老大憨厚老实,老二面容冷峻,老三自然是她刚上任的新姐夫,端的是一副翩翩少年郎的模样。
“还斗私批修,我看他自己就是一个资本主义,你看我们谁家孩子结婚,不是躹几个躬,发几颗糖,就算礼成了?偏偏他家还能摆得上宴席,哼,我看他自己就是一个有私心的……”
——这个村民仗着自己离主桌远,抹了一把油腻腻的嘴,就小声地和旁边的人嘀咕起来。
“你这人……吃着人家的,还要背地里说人家坏话,你知道什么?这是提前借队里的钱粮摆的酒席,要还的,知道不?不过三年前村里开会你出门了,倒也怪不得你不懂。”坐他旁边的人听不下去,向他解释了几句。
“还有这规定?这几年倒没见谁家去借,我竟是不知道。”那人讪讪一笑接着说道。
“那倒是,谁家敢借?每年发的钱粮都是刚刚够一年开销,今年借了,起码有三年要捉襟见肘的过日子,但是队长家就不同了,他家小娃少,尽是能干活的壮劳力,而且他家老二,听说在部队一个月有几十块钱,咱们谁家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