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伍再奇的一石之力。
伍再奇一击成功,看着覃永前从长长的石阶点翻滚下去,他并没有马上走,还双手插兜斜倚在暗处,看着接到消息的覃玉霞和她母亲两个人急匆匆地赶来。
伍再奇看着这两母女,记忆又拉回到了重生前的小时候。
那时候的他,一心只想让母亲高兴,然后能让她正眼瞧自己几下,能对自己说话的时候脸上有两丝笑容。
——他当时受这母女俩的蒙骗,做下了多少傻事?
伍再奇长长地吐出两口浊气,心中的郁闷随着这两口气排了出去,医院的担架把覃永前抬走,围观的人也退散了。
这时,晚风中传来覃母哭天喊地完了之后,指责女儿的声音:
“阿霞,你看看,我早就叫你想办法给我大孙子换个工作,你老说再等等,这夜班是我永前干的?”
“妈,现在说这些干什么?摔断腿和工作又有什么关系呢?”覃玉霞顶着一双没睡好的熊猫眼,又头疼了。
覃母横了她一眼:“怎么会没关系?他不上夜班,能摔了这一跤?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我也不活了。”说完还直拍大腿“嗷嗷”地直叫唤。
“妈。”覃玉霞无奈地说:“我不是告诉过你,当年我为了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