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随通县城有来人找他,来人走后,他身体健康就有些不妙,已经在床上躺了几天了。
云妮前些日子还在寻思,人参已经可以服用了,正打算给他送一支呢,趁早给他送去,也许能对他的病有些帮助。
云妮走到牛栏旁的棚子,木条订成的破门虚虚掩着,云妮在外面轻轻地敲了敲门,门里传来一声极其虚弱地声音:“谁呀,请进。”若不是云妮的耳力已加强,几不可闻。
“柳爷爷,我来看看你。”云妮推门前,已经从空间里拿出了昨晚准备好的东西,一小袋米,两只野鸭,还有就是一支洗干净的人参。
柳智海挣扎着想从木板床上坐起来:“哎哟,小姑娘,这可不是你能来的地方,快回家去,没的让我一个坏分子连累了你。”
云妮把手中的东西找了地方放下:“柳爷爷,我出门前你还好好的呢,为什么十多天就病成这样?”
柳智海心中一阵绞痛,混浊的眼睛滴出豆大的眼泪:“小妮呀,我这是不想活了,前几天,县城里有人给我报信,说我的大孙子失踪了,我就这一个亲人了,他没了,我还活着干什么?你也别管我了,让我去找他们吧。”
“千古艰难唯一死,你确定他死了吗?万一你孙子没事,他找来了,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