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ué攻去,后者不敌他凌厉的招式,步步后退,猝不及防吃了谢垣一掌。白清后退了三步,勉qiáng稳住了身形,气血翻涌中,他手捂心口,鲜血从他嘴里的溢出。
清儿。
这一声蕴含着焦急与担忧的呼唤传入谢垣的耳里,就像一根刺戳进了他的心窝,虽不致命,却让他全身刺痛难受,恨不得抓破血ròu也要将那根刺拔出。
白清用袖子擦去了嘴角的鲜血,吃力地安抚道:师傅,我没事。
陈恒知道白清一时半会儿死不了,只是他这心头隐隐作痛,要不是他硬生生地将涌上喉间的鲜血咽下,非让谢垣发现异常不可。
谢垣,只要你放了他,我任你处置。事到如今,还是先保命要紧。
任我处置?
谢垣重新走到了陈恒的身旁,伸出白玉般的手指将陈恒的下巴抬起,他不放过男人脸上的每一处变化,深沉的目光从男人的额头往下滑动,接着是鼻梁、嘴唇、下巴,最后又锁定住了男人的眼。
你现在已经是我的阶下囚,还想跟我讲条件?
欺身朝着男人bī近,在嘴唇快要贴上男人的嘴角时停住,谢垣一眨不眨地盯着男人的眼睛,烛火的照耀下,近乎透明的长睫微微一眨,语气温柔到让人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