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
李牧没有回话,场面瞬间安静下来,于是他听到了车后转来的滴水声,或者说,是滴血声,五条之前咬狐狸的一口可绝不是在说笑,若不是狐狸及时开枪,五条这一口绝对能咬到他的手骨,撕下他骨头上所有的皮肉。
李牧只是考虑了一下,就笑了,五条可是吃紫鳞虾长大的,平时也常常吃紫虾、石头鱼这些乱七八糟的水潭‘特产’,论生命力,五个狐狸都比不上五条,比耗命?看谁先死。
“我若是不同意呢?”
狐狸冷冷的说道:“难道你不在意这只狗的死活?真是个冷血的主人。”
五条身下的地已经被血液染成了红地板,但它仍然有气无力的呜鸣着,一diǎn也没有要咽气的打算,而且看样子好像还能持续这个状态挺久。
谁让它平时吃得好呢,关键时刻就是能扛。
而狐狸则有diǎn悲惨了,他的右手要一直握枪,不然最后的依仗都会消失,但这样一来他左手的伤口就没办法包扎了,他低头看了眼左手,皮质的衣服仿佛被2b铅笔划得纵横交错的24白纸,露出里面的血肉模糊,甚至还能隐隐看到一丝惨白,狐狸心中后怕不已,没想到这只丑狗的咬合力,这么恐怖,若是他慢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