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国一家学校发生了枪击事件,老同志你阻止了吗?我猜你肯定没有,既然你没有阻止,也就是说你是同意学校发生枪击事件的,你觉得这是合理合法的嘛?”
魏凯差diǎn一口老血喷到李牧脸上,强词夺理也要有个限度好不好,还要不要好好吵架了。
“你,你简直胡说八道,歪理邪说。”魏凯做了这么多年副局长,早就习惯用官腔说话,用官腔吵架,今天突然遇到一个喜欢‘真刀真枪’直来直去的,善良的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和他好好说话了,“这完全就是两码事。”
“我也觉得是两码事啊,就像我看到你侄子进入我小屋,我虽然没有阻止,但我心里是非常悲痛,非常难受,非常焦急,非常非常的想阻止他,但是我看着您的面上没有说出来。就像我看到五条,也就是这丑狗扑向你侄子的时候,我虽然没有阻止,但我心里是更加悲痛,更加难受,更加焦急,更加更加的想阻止它,但是我还没来得及开口,你侄子就倒下了,唉,真是抱歉,你放心,好汉做事好汉当,你侄子要真毁容了,我就……把五条的脸也给划花了,而且坚决不给它医治,保证给您侄子出这口恶气。”李牧信誓旦旦,满脸正气。
魏凯下意识看了眼五条,然后就被它那张丑陋狰狞的狗脸给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