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三轮电瓶车上的李牧,刚要说两句场面话,就被李牧身后那长得甚是凶恶的五条给镇住了,没办法,他小时候被狗咬过几次,对狗早已形成了本能的恐惧。
“甭废话了,哥几个最近手头有diǎn紧,你,你小子,就把今天卖那两破盆栽的钱打一半过来,不然老子今天就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那么红!听明白了没!”彪哥冷笑的轻撇过头,非常有型的用眼睛余光看着李牧。
“唉~”李牧叹了口气,语气颇为古怪的说道:“你们要不还是再考虑一下吧?打劫我,真不是好主意。”
“nb,孙儿废话这么多,彪哥,揍他丫的,揍老实了他就听话,啊!!”
“骂人是不对的,下次不要再这样了。”李牧满脸正经的收回右手,一副三好学生的模样。
而彪哥和黄毛则是彻底傻眼了,只见五米外,红色杀马特正四脚朝天的躺在那里,鼻血如开了闸的水龙头,流得他满嘴满脸。
站在黄毛的角度,他正好能够看到红色杀马特的鼻子差不多塌了一半下来。
彪哥回过神来,马上就退后两步从车上掏出一根铁棒,然后指着李牧,刚要说两句,就见眼前一团花影划过,手中一轻,铁棒竟然不翼而飞。
“啊。彪、彪哥,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