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么做到的?”德穆尔特一开口就问到了最关键的地方。
楚良淡然道:“一些小的技巧罢了,你们看的角度有一些错位,因此看来才显得我一瞬间就出现在了他的背后。”
绝门残技和移形换位这种东西自然是不可能让他们知道的,而华夏内家功夫也并不算是一个好借口。
一个顿河游牧汉子竟然会通习华夏的功夫,这说出去恐怕不会有什么人敢相信。
德穆尔特又接连问了几个问题,大都是关乎于楚良在比赛场上的一些表现,而楚良也索性见招拆招,勉强应付了过去。
“噢,还有一件事,纳里特,有一位先生也比较想见你,他有一些问题只能单独问你。”德穆尔特伸手指了指里面一扇关着的红木雕门。
楚良心里很清楚,德穆尔特所说的那人恐怕就是刚才比赛场上用高音喇叭阻止裁判宣判的人。
在德穆尔特的目光下,楚良走到那扇门边,敲了敲门便进去了。
屋子里只有十分简单的陈设,和外面的金碧辉煌不同,内间的布设竟然是中式的,中式太师椅,八仙桌,还有油盏灯,看上去简直古朴得不能再古朴了。
一个身着暗红色礼服的老人就端坐在一张太师椅上面,这人华夏样貌,满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