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街道,路上的人并不多,甚至还有些行色匆匆的感觉。开着的几家酒吧和KTV亮着灯,门口鲜有人出入。
楚良停下车,随意走进一家酒吧里头,劲爆的音乐声却无法掩盖舞池上稀稀拉拉跳舞的人。
酒保也趴在柜台上,手撑着腮帮打着瞌睡。
敲了敲柜台,楚良问道:“你们这儿怎么做生意的,没看到我过来?”
酒保的盹醒了大半,解释道:“您这样的客人现在可不多了,这阵子不知道外头抽的什么风,三天两头有些辅警一样的人埋伏在这儿抓人,原先那些来蹦迪的小混混们都不来了,这人流量可不就少了一大截。”
楚良想了想,说道:“给我来一杯白葡萄酒。”
酒保应了声,开始调酒,而楚良也坐在吧台旁边,目光有意无意的瞥向舞池的方向。
卡座那里,坐着交谈的人倒是不少,但目光敏锐的楚良立马就发现了异常。有几名目光深邃的人正低声交谈着什么。
高音量的音乐让楚良一时没有听清他们在说什么,但从坐姿和神态上,楚良就看出,这几个人就是埋伏在这里的辅警。
像他们那种经受过特殊训练的顶级佣兵而言,在体型上就会和常人有所差异,而那种锋锐的目光更是极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