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鲁淡然一笑，说道：“当然了，你的保证绝对非常值得我们信任。希望我们后面的合作会更加的顺利。”
杜修依旧没有任何反应，就像安德鲁所说的话被他自动屏蔽了一般。
如果放在其他地方，有人告诉宋雪芳他可以控制另一个人，宋雪芳还会有些怀疑。但是放在地狱组织这里，而且还是地狱组织的总部，宋雪芳几乎是立即就想到了一样东西。
神情木讷，没有情绪的变化，说话机械，完全处于受支配的状态中。如果只用一个词来形容，那不就是傀儡么。宋雪芳立即想到了地狱组织一直在研究的“傀儡。”
这种能控制他人的精神类药物，正是宋雪芳的母亲洛佳琳主导的产物。杜修身为特安局的顶级特工，本身的意志力和忠诚度根本就不需要去怀疑，要说杜修叛变，那几乎是不可能发生的。
傀儡，一定是因为那个新型药物傀儡的原因。宋雪芳表面上没有说什么，但心里已经暗暗断定，杜修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还有那个几乎一样的楚良，恐怕都是因为傀儡的原因。
宋雪芳张口想问安德鲁，但还是忍住了。如果真是因为傀儡这种药物的影响，那么就算安德鲁再怎么爱她，也绝对不可能将这种地狱组织的顶级机密告诉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