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楚良的命令对于这些佣兵而言就是必须绝对服从的条例,眼下连楚良都允许他们喝酒了,这些佣兵更加毫无忌惮,蜂拥向波塞冬号三层的酒厅。
孙聪拍了拍楚良的肩膀,说道:“我们也去喝一杯吧,权当放松放松了。”
三人从瞭望平台下去之后就到了三层的酒厅,李飞和钱兵早就已经坐在一处靠墙的桌子处了。
看见楚良等人走进来,李飞连忙招了招手,在他们旁边,摆放着一个巨大的橡木桶。
一股浓郁的酒香在楚良还未坐下之前便传了过来,其中还夹杂着些淡淡的橡木香气。
钱兵拿起杯子给三人倒了一杯后,说道:“这酒还真不错,那橡木桶上全都是些看不懂的洋码,但是从颜色和气味上看得出,有些年份。”
楚良端起酒杯,充满了馥郁果香的葡萄酒色泽殷红,更泛着一种宝石般的质感。轻品一口,酸涩的酒液入口后,短短几秒钟便化为了甘香甜润,极低的度数让这葡萄酒的适口程度大大提升。
一向最为自律的孙聪也喝了个面红耳赤,一整桶的葡萄酒被五个人一次喝了近半桶有余。等到楚良离开酒厅的时候,已经是天色将黑了。
一连几天下来,在最初的新鲜感消退之后,大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