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山前辈，你说，我是不是有点不要脸啊？”
洛振山仍旧是沉默。
瞥了他一眼，柳红鸾倒是如同打开了话匣子一般，将这么多年都是无人诉说的心里话全都是竹筒倒豆子一般，痛痛快快的都是讲了一遍。
而洛振山整个过程当中呢，也只是默默的听着，没有打断过她，也没有插过嘴。
只是对于眼前这个女孩的身世，倒也忽而起了几分宛若是上帝一般的怜悯感。
说实话，这样的成长经历，哪怕就是直接出落成一个魔女都丝毫不让人意外，可是没想到，她竟然还算正常。
“我也想过，楚良这么厉害，若是留在我红莲会当中，帮我将红莲会发扬光大，也未尝不可，简直绰绰有余了，可是，我真的能够这样做吗？十年前他救了我的命，十年后他又帮我报了如此之仇，我不能这么报恩吧？”
叹了口气，柳红鸾的一双秋水眸子也是再度落在了洛振山的身上，嫣然一笑，倒是流露出几分祸国殃民的美艳动人，却也遮掩不住那一分无奈。
最起码，这点细枝末节一般的表情，洛振山是整个清清楚楚的看在眼里的，不过，他倒是也只能够无奈的摇摇头。
“其实楚良本身应该是百毒不侵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