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不忍？
“师父，收手吧！别再做这些伤天害理的事情，你不是曾经跟我说过，要多做善事，就算不做善事，也不能做坏事吗？”
郑秋爽也没有再出手，而是怔怔的看着萨莉塔，试图让她变回自己还认识的那个师父。
一样的眉眼之中，却是全然不同的气质。
往常在萨莉塔的身上，郑秋爽感受到的是一股子温柔和暖意，而现在，她却只能够感受到杀意，还有浓重的陌生感。
“什么是坏事？什么是好事？人生这么短，说不定哪天就死了，所以，能快活一天，那就快活一天。能让人快乐的事情，那就是好事。好了，我的好徒弟，你到底是打算，等到明年我去给你祭奠，还是今天，让我把所有的功夫都教给你？”
郑秋爽沉默了。
她的眼睛看着萨莉塔，仿佛在试图找回曾经萨莉塔在自己心中的样子，可是，看了半天，始终都是那样的陌生感。
过了少许，郑秋爽才缓缓摇了摇头。
“我师父告诉过我，人要有自己的坚持，没有坚持的人生，那注定都是毫无意义的。”
闻言，萨莉塔一愣。
冷笑一声，一抹森然的杀意也是随着她的嘴角流露出来，伸出手只是轻轻一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