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难道私下打过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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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上午，苏曼到公司就给娄忠明打了一个电话，她邀约娄忠明吃午饭。
当然，今日她便要那个迂回来去的娄忠明给个答案，到底企划案是否给予通过。
只是电话过去，娄忠明却没有前几天的热情，语气平平，似有事情。
苏曼一手转动着签字笔，一手拿着手机若有所思。
这个娄忠明在玩什么把戏？
检测站的企划案已经耽过两周时间了，如果再拖下去，指不定那个聂晓琴又来找茬。
她倒是不怕聂晓琴，只是微微担心原本在欣欣实业里刚站稳的脚跟动摇。
商场如战场，一点也不假。
或许今日她还是公司高管，明日就是地上杂草，形势瞬息万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