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一个人。
而前者的表现，已经是接近于神，已经不是人。
莫成峰一边为武者治疗，一边问道：“你们是怎么出来的？”
“是他救了我……他破了阵法……”这个香江武者说着今天的经历，语气还带有掩饰不住的崇拜，以及恐惧。
“你说是他救了你？”南宫蒴十分震撼。
事实上，就连莫成峰都觉得刘闻太强大了，他自问在同样的环境下，他做不到这般好，他无法独战十一个高手。
甚至，莫成峰都觉得自己同样会沉沦在阵法中，而无法打破心魔，挣脱出来，他也会成为十一人的一员，可能会一辈子都离不开秘境，甚至会死在里面。
而不可能像刘闻这样恢复清明，在击败十一人后，还可以找到阵眼所在。
刘闻所做的每一件事，都让莫成峰觉得没有把握做到，而结合到一起后，却是让他更没有自信，这一步错就是万步错，他根本没有信心做到全对。
如果不是这个香江武者的亲身经历，莫成峰都不会相信有人可以做到这种程度。
最关键的是，作为当事人的刘闻，却依旧是那么云淡风轻，仿佛这种绝境，在他眼里，也只是微不足道的存在，甚至都无法让他动容，这才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