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车的车门,先把丧彪踹了进去,接着自己也跟着坐了上去。
然后对早就已经吓得尿失禁了的司机说道:“去天平邨。”
在北区,天平邨相对来说要贫穷一些,这里的街面道路也不宽,而且还经常会出现抢夺、打劫等违法事件。
按照以往,司机是打死了也不会去的。
可今天,就算他有这个心,也没这个胆。
“好,好的。”
司机颤抖的答应着,车如同一支离弦的箭,直接飞了出去。
约莫十几分钟,抵达了目的地。
刘闻付了车费,就跟拎小鸡似得提溜着丧彪的脖领子,把他从车上给拽了下来。
“哎,哎呦,轻点,大哥,轻点。”
可能是动作比较粗鲁,牵动了伤口,丧彪痛的直呼呼,脸部表情,更是抽搐到没了个人样。
刘闻没有理会,拿着手机,按照上面的地址以及线路图,辩认了下方向,便朝着一个方向走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天平邨真的就没有人情冷暖,总之这一路上,虽有人投来不解的目光,但无一人上前询问。
倒也少了刘闻许多麻烦。
砰!
七拐八拐,穿过一条满是臭味的阴暗小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