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周泰就是带头的人,他口出污言秽语,还说要把云儿扒光,就地洞房,然后把云儿带回府里去做个小妾,等岳父回来,便娶回家里。”
正宣殿上瞬间雅雀无声,地上跪着的周广恒吓得直哆嗦,刚刚的哭声也没有了。
知子莫若父,儿子什么样,周广恒清楚无比。
安将军皱了皱眉,冷哼一声:“原来如此。”
卿煜帝脸色铁青,看安将军当真是生气了,安抚:“你先稍安勿躁,还没清楚。”
“皇上,臣并没说什么。”
安将军淡然的脸色阴沉,全然不是那么好对付。
卿煜帝冷淡的看了眼周广恒,看向宫卿珏问:“闲王,你可是查证过了?”
“此事也是云儿昨日生病发烧,无意中说出,她被吓坏,一直喊叫,臣等她醒了问起此事她一直哭,臣问了之后很不高兴,便叫巍迟把周泰抓来询问,不想,到了府衙周泰及其嚣张,不等进门便大喊他是老尚书的嫡孙,什么人敢抓他。
云儿便说是她,周泰看到云儿便认出云儿,便要云儿叫他相公,还要好好伺候云儿,本王素来眼里不容沙,本王还没死呢,他胆敢要取而代之,试问,谁能容得下?”
卿煜帝看向周广恒,周广恒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