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提起木棉的事情,宫卿珏说道:“本王叫人打听过,是木棉打了皇上,皇上震怒才把人打入冷宫了。”
安凌云愣住:“还有这事?”
宫卿珏好笑:“这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有什么好奇怪?”
“不是奇怪,木棉就算胆大包天,也不至于打皇上,是不是有什么原因?”安凌云是肯定木棉不会无缘无故惹到卿煜帝,即便是知道家里发生了什么事,以木棉的性格,她恨大国舅还来不及,要不暗中高兴都是好事了,怎么会因为大国舅的事情迁怒皇上。
一来是没有胆子,二来是不关心,但却在大国舅入狱前出了这种事,联想到一块也很正常。
“原因是有的,木棉那日发烧,烧糊涂了,皇上去看她的时候她起来打了皇上,打了后她也知道错了,忙着下跪,但也于事无补。”
安凌云一番惆怅:“这么说当时要是不起来下跪还好点,坏事就坏在起身下跪上面,她要是不起来继续胡闹就好了,所谓不知者不怪,我们也好去求情,这个时候母后一定也知道什么原因了,但母后并没有出面,则说明了这件事,木棉不在理。”
“本王也是这么想的。”
安凌云看了一眼宫卿珏:“所以王爷才没有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