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眼,没有说话,神情凛冽冰冷,带着股威严。
小护士被那一眼看得心惊胆战,不敢再问了,忙低头装作在工作填表格。
莱因茨面无表情地走进急诊室,见那大胡子医生还在观察顾念之的数据,走过去将他的血压仪和听诊器都从顾念之胳膊上拿开,“既然她那么危险,我已经给柏林的医院打了电话,他们答应派直升飞机来接她过去。”
柏林是德国的首都,那里有着全德国最好的医院,当然不是大胡子这种想乡村医生能比的。
莱因茨一说,那大胡子医生果然如释重负,说:“那你要小心一些,她的数据平稳一些了,你要记得不要让她情绪起伏太大,不然血压再升高,可是圣母玛利亚都救不了她了。”
莱因茨没有说话,静静地一个人坐在顾念之病床前的樱桃木扶手椅上,身子前倾,胳膊肘搁在膝盖上,两手阖起,撑在下颌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看顾念之苍白如雪的面容。
半小时很快到了,天空中传来直升飞机的轰鸣。
那大胡子医生推门进来说:“飞机到了,你要怎么送她上去?”
莱因茨站了起来,整整衣襟,站得笔直,“我们有人来接她。”
两人话没说完,几个穿着白大褂,戴着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