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去年五月十一号傍晚,你和女朋友到底在做什么?”
塞斯闭紧嘴,不肯再说了。
“不说话可不行。不说话我就当你那天没有不在场证明了。”顾念之淡定地说,拿出一份资料,对法庭里的人大声说:“这是塞斯先生去警局自首的时候的证词。”
塞斯愣了一下。
顾念之把那份证词拿过来问他:“这是你的签名吗?”
塞斯看了一下,点点头,“是的。”
“你在证词上说,你是五月十号,也就是被害者黎海清死亡前一天见过她,并且跟她发生关系,并非是她遇袭非正常死亡那一天?”
“对,是在前一天,我们发生了关系。”塞斯脸上泛起古怪的笑容,他看着顾念之,手指抖了抖。
顾念之肃了脸,又拿出一份法医证明:“塞斯先生,既然你说你是在前一天跟被害者发生关系,但为什么她死亡的时候,她的身体和衣服上还有你的*****就算一夜不洗澡,身上有残留,可有谁会穿着满是****的衣服不换,第二天穿着同样的衣服去跑步?!”
这一点倒是他疏忽了……
塞斯的眼神闪烁不定,支支吾吾地说:“……这谁知道?也许是她的怪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