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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念之听出霍绍恒话语中的威胁之意，但这一次她没有害怕。
也许是刚才霍绍恒难得一次表露真心让她心满意足，不再患得患失，也或者是情到深处自然流露。
顾念之笑着抬眸看他：“我们这是互相威胁？”
“……我们还能互相伤害呢，你要吗？”霍绍恒将手从她腰间抽出来，轻轻往她臀部拍了一下。
虽然力气并不大，但还是带出一串震颤的涟漪，软弹得不可思议。
触感太好了，他的手居然依依不舍地停了停，才想要离开。
顾念之反应却特别快，她飞快地扬起胳膊向后，反手盖在霍绍恒的手背上，堵住了他的退路。
“……你不是要互相伤害嘛？继续啊……”
被霍绍恒手掌紧贴的地方灼热得快要烧起来了。
她红着脸，继续摁着霍绍恒的手，不顾他若有若无的挣扎，就是不肯放开。
一双大大的眼睛半阖着，眼波里秋水盈盈，在灯光下像是有水波荡漾。
霍绍恒移开视线，不再看着顾念之的眼睛。
他没想到顾念之反应居然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