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已经说不出话了。如果我知道我妈妈第二天早上就死了,我那天晚上一定拼命推醒她,问问她到底有什么话说……”霍嘉兰捂住脸,哭得十分伤心,“我真的不知道那天晚上是我跟我母亲的最后一面。”
顾念之静静地等了一会儿,等到霍嘉兰的哭声停止了,才继续问道:“你的意思是,你妈妈的房间在她死前那一晚,遭了贼?”
霍嘉兰点点头,“对,应该有人闯进我妈妈的房间。我本来以为只是我妈妈看见那些情书,盛怒之下将屋里砸得一团糟,现在听你们说,我妈妈不是自杀,我才回想起那一晚的情形,应该不是我妈妈自己砸的。”
“这就奇怪了。”顾念之再次摊了摊手,“以霍家的地位和防卫,怎么可能遭贼?霍嘉兰,你再想一想,当时到底是什么情形?”
霍嘉兰的眼神闪烁不定,过了一会儿,她终于缓缓地说:“……以霍家的地位和防卫,外面的贼肯定进不来。但如果那贼是霍家人,或者霍家熟悉的人呢?”
顾念之就等着霍嘉兰说这句话。
她在研究这个案子的时候,就仔细想过这个问题。
要找到白瑾宜犯事的蛛丝马迹,就一定要霍嘉兰指证她。
霍嘉兰几乎是这个案子唯一的突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