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松了一口气。
他们其实对这个变化也始料未及。
霍嘉兰明明是证人,却也有了疑点。
金大状对这个变化非常满意,笑着对自己陪审团的人说:“……知道了吧?一个初出茅庐的菜鸟想打赢这场官司,就是白日做梦。可别到时候白白将一个重大胜利拱手送给我们。”
白瑾宜在旁边却默不作声,脸色比刚才还要难看。
顾念之对法官的问题表示理解,又向法庭里所有旁听的相关人等微微欠身,开始解说其中的关系:“首先,各位想过没有?罗欣雪为什么要把一份出生证明放到银行的保险箱里?而这份出生证明又在她死后不见了?”
法庭里一片静默。
“顾律师,你连是谁的出生证明都不知道,凭什么说服法官和我们大家,这份证明跟本案有关?”金大状不想被顾念之在法庭上带节奏,于是主动打击顾念之的气焰。
顾念之的脑子非常灵活,而且经常跟大家想的方向不一样,因为她最擅长逆向思维。
听了金大状的话,她立刻不以为然地说:“我这么做,当然是为了查找罗欣雪的目的。她专门放在银行保险箱里的出生证明,按常理推断一定是跟她最亲密的人,或者干脆就是她自己的。但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