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的当事人。有什么话,你去问我的助理。”
“您的助理?您是说温守忆?”赵良泽翻了翻记录,“嗯,下一个就要问她的话。但是您说您对窦卿言一无所知,这种谎话不觉得是在侮辱我们的智商吗?”
“赵先生,作为一名优秀律师,就是要具备侮辱别人智商的能力。不然怎么打官司?”何之初大言不惭地转头,在审讯室里四下看着,目光慢慢集中在侧面的一堵墙上。
如果他没有看错,这堵墙有个特点,就是对面的人能看见他们这边,而他们看不见对面屋里。
霍绍恒,这个时候应该就坐在另一边的屋子里盯着这里吧……
赵良泽嘴角抽搐了两下,觉得何之初这个样子很欠揍,但他嘲讽别人的时候嘴角微勾,然后上升到眼角,斜斜一挑的神情,又很是眼熟。
“何教授,恕我直言,温守忆是您的助理,也就是说,您是她的雇主。她做的事,您会不知道?她犯的事,您会袖手旁观?”
“这你就错了。”何之初欠了欠身,摊手道:“温守忆虽然是我的助理,但是我不是她的雇主。她的雇主,是哈佛大学法学院,B大法学院,还有美国的律所,我跟她在学校里上下属的关系,但是在律所里作为律师,温守忆有全权的律师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