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这倒是。”季上将和龙议长有些尴尬地笑了笑,彼此对视一眼,多多少少从霍绍恒的语气里听出一丝平时很难察觉的不满和怨愤。
但是他们没觉得不高兴,反而觉得霍绍恒这个反应才是正常的反应。
如果他真的如同机器一样,对自己的至亲都没有应有的感情,那他们也要反思,霍绍恒是不是能当大任了。
“大家都这么说,毕竟十六年毫无起色,大家这样想也就很自然了。”龙议长跟着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清茶,感慨一声:“今天晚上的事,实在是令人太意外了,绍恒,你能跟我们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吗?”
霍绍恒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所以才将白瑾宜交给警方调查。说实话,你们觉得我母亲好不了了,应该多多少少是受白瑾宜的影响吧?她对我母亲的病,要不就是她医术浅薄,无法治愈,要不就是她故意拖延,不给治愈,所以才让我母亲受了十六年不该受的苦。”
“如果真是这样,那这白瑾宜耽误了我们多少年?!——真是其心可诛!”龙议长重重地叹气,将茶杯放到茶几上,又道:“不过既然现在治好了,我们也不多问你是如何治好你母亲的,我只想对你说,你要你母亲有心理准备。她是当年实验事故的唯一幸存者,议会和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