绍恒眯了眯眼，“……念之？你有什么话要说吗？”
顾念之露出一个甜到谄媚的笑容，葱管般的食指曲起，朝霍绍恒勾了勾手指。
霍绍恒俯下身去，慢慢靠近了她，“什么事？”
“霍少，我说句话你别多心哦！”小心翼翼的语气，带着小讨好的神情，灵动的大眼睛滴溜溜地转，活泛得不得了。
霍绍恒笑着点点头，“说。”
顾念之握了握拳，心里有些小紧张，但又觉得很兴奋。
霍少会答应她吗？
还是会觉得她胡闹……
毕竟是他求了这么久的婚礼……
顾念之眼神闪烁着，等霍绍恒足够靠近之后，顺手拨弄着他脖颈上那颗系的紧紧的风纪扣，一边小声说：“霍少，我是在想啊，我们的婚礼肯定会很盛大，是吧？”
霍绍恒：“……”
顾念之看他的神情没有什么变化，大着胆子又说：“经过今天的直播，我想全世界应该都知道了，对不对？”
“嗯。”霍绍恒打鼻子里哼了一声，很低沉。
“那幕后黑手也知道了，对不对？”
霍绍恒：“……”
他突然觉得顾念之的问话语气有些奇怪，像是庭审状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