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虚心说:“是我们错了,应该昨天就当面道歉的,可是路教授走得急……”
“哦,是吗?那请问你母亲到底是怎么得罪我父亲了?”顾念之更加好奇了,故意说:“难怪我父亲昨天回来后可生气了。”
路近在自己房间里听见了,纳闷地想:“……我回来之后哪里生气了?明明我一直表现很好……”
肖夜不提防顾念之会追根究底,而且听她的意思,好像路近回来之后根本没有说过,她更尴尬了。
踌躇间,肖将军已经很诚恳地说:“顾小姐,昨晚是小夜的母亲心里不平衡,把怨气发到你父亲身上了。”
顾念之马上打断他,微笑着说:“肖将军,肖夜姐,我以为道歉最大的诚意,是诚实。你们吞吞吐吐,让我实在难以判断你们到底是想道歉,还是上门来告状的。”亅“不不不!我们不是来告状的!”肖将军着急了,他没顾念之口才好,虽然知道顾念之是什么意思,可担心顾念之误会,这样就更难请路近给肖夜做手术了。
他额头很快冒出了汗,也顾不得擦,一口气说:“是因为顾小姐你昨天表现得太轻描淡写了,小夜的母亲就为她觉得不值,难免说话就难听了……”
顾念之眉梢挑了挑,“……这是我们走了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