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着我把一个小试管里面的东西加到冷冻剂里……”
“真的是顾祥文?!”正在隔壁房间观看审讯的何承坚勃然大怒,“他怎么这么狠毒?!害了素问的性命不够,还要让她化为白骨?!”
何之初眉梢轻动,摁住了何承坚,冷声说:“父亲,顾祥文已死,现在什么事都推他头上,再容易不过。这件事没那么简单,我们要仔细调查。”
何承坚对顾祥文早有成见,加上当年顾祥文畏罪潜逃,他心里已经认定跟顾祥文脱不了干系。
手指着面前的单面玻璃墙,何承坚横眉怒道:“查啊!怎么不查!他说是顾祥文指使的,当然要拿出证据!如果只是嘴一张,就让我们相信,他以为我们是傻子?!”
何之初拍拍何承坚的手背,“父亲,我过去审问他,您先坐着。”
说完给何承坚倒了一杯水,看了看何承坚的脸色,轻声说:“父亲,您没有觉得不舒服吗?”
以前何承坚生气的时候,都会血压升高,头疼不已,严重的时候连眼睛都看不清楚。
不过这一次,他气成这样,居然一点事都没有。
何承坚摸了摸自己的太阳穴,奇道:“果然没有什么感觉,你找的医生真是不错,这手术做得太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