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本来有一肚子的委屈和生气,可是在听见他简简单单的一个“早”字,突然发现自家所有的委屈和不甘就像阳光下的雪人,一点一点融化殆尽了。
谢清影情不自禁弯了弯眉眼,笑着说:“早,何少,没有打搅你吧?”
何之初靠在窗台上,给自己点燃了一支烟,闲适地说:“没有,我刚忙完工作。清影,你不用这么客气。过年的时候,你已经陪着我见了这么多来访的客人,有必要这么生疏吗?”
谢清影有些脸红,但心里很是熨帖。
她低声说:“……我知道,这个年大部分时间我们都在一起,我很高兴,但也很惶恐……何少,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何之初叹了口气,“我明白。清影,你是个大度良善的女子,用不着和别人一样小家子气十足,把心里想的都藏着掖着,用假象对人。”
谢清影听着何之初这话,好像意有所指,但是又想不明白他到底说的是谁,更不好意思去问他,只好轻声说:“听说你派人逮捕了温守忆?”
何之初淡淡地说:“准确地说,是法庭颁发逮捕令,我们是协助法庭而已。”
谢清影感慨地说:“何少,你知道温守忆为什么要这么做吗?”
何之初摇了摇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