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瑶光紧张地说,“我这头到现在都还疼呢,我也被次声武器伤害了啊!”
何承坚笑了一声,也没看她,意味深长地说:“嗯,所以我们要查证。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你们秦氏集团家大业大,敢陷害你们集团的人,还真是不容易找。”
秦瑶光正要点头附和,但听何承坚的意思,好像开始怀疑他们了,心里一紧,忙说:“我相信何上将,一定能还我们一个清白!”
温守忆悄悄拉拉她的手,让她别再说了。
这个时候,说多错多。
秦瑶光讪讪地闭了嘴,跟着何承坚的勤务兵下楼去了。
看守所押送犯人的囚车正在楼下等着她。
乍一看见这辆车,秦瑶光的脸唰地一下全白了。
看守所离这边驻地总医院很远,要调看守所的车过来,不可能说调就调,一定得提前几个小时就做好准备。
这个认知如同一盆凉水兜头浇下来。
刚才她还沾沾自喜,觉得何承坚心里是有她的位置的……
这辆看守所押送犯人的车,直接碾灭了她所有的侥幸和希望。
大年三十凌晨的帝都,寒风刺骨,但比三九严寒更冰冷的,是内心的希翼完全破灭的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