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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念之坐着何承坚派来的防弹专车,往何家大宅行去。
她对何之初的状况有些不安,也不知道自己的决定到底是对是错。
如果何之初真的是晕迷不醒,何承坚要做的应该是送他去医院,而不是急吼吼地把自己接过去。
但是如果何之初没有晕迷不醒,何承坚不管对她做什么事,何之初肯定都会反对到底。
所以顾念之一直到了何家大宅的客厅里,都还是心怀忐忑,不知道何承坚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何承坚穿着一件烟灰色羊绒开衫从楼上走下来,同色定制的长裤笔挺熨帖,如果不是两鬓略微有些斑白,他看上去并不老。
总是带着微微的笑意,比清冷的何之初看上去更有亲和感。
但是顾念之知道,这个人是真正的外热内冷,他的眼里可能除了他的军部,就只有他的妻子和儿子。
这一次何承坚主动提出让她做他的代理律师,顾念之真是有点“受宠若惊”。
“何上将。”顾念之彬彬有礼地向他颔首示意,“请问何少在哪里?我想看一看他。”
何承坚停下脚步,淡定地说:“他刚刚从军部总医院做了全身检查回来,你要上去看他吗?”
“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