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影很是惊讶，说：“念之，听说你在国外长大，没想到对我们华夏的古典文化也这么了解。”
顾念之被噎了一下。
她哪里是在国外长大？
她明明是在对面的华夏长大……
当然，她也知道，她的经历是不能对外人说的。
知道她这几年去了哪里的人，除了最高层的几个人以外，就只有何之初、温守忆，还有秦瑶光。
别的人都被做了记忆剔除手术，包括秦致宁这个家伙。
顾念之的心思转到秦致宁身上，马上接通了直升飞机上的专门通讯频道，用耳机询问前面坐在驾驶座上驾驶直升飞机的何之初：“何少，秦致宁现在在干嘛？放出来了吗？”
直升飞机里噪音很大，因此通过专门线路跟前面的飞行员说话可要省力一些，不用通话基本靠吼。
何之初戴着一幅非常酷的飞行墨镜，聚精会神地看着仪表台上的仪器数据，发现直升飞机上的专门通讯频道有人说话，随手接通了。
听见是顾念之在问秦致宁的事，对着嘴边的麦克随口说：“他还关着呢，怎么了？你不想追究了吗？你不追究，他就没事。”
秦致宁的哥哥秦致远求了他好久，何之初都没松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