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念之从来不怵这种正面杠的局面。
“好了,我知道了,回去之后,我确定好上庭的时间再通知您。”顾念之絮絮地跟路近交代清楚自己的日程,“您就好好待着,顾祥文八年前已经‘去世’了,您就是路近。”
路近眼巴巴地看着她,喃喃地说:“我这个父亲是不是让你蒙羞了?像只躲在阴沟里的老鼠,见不得人……”
顾念之的心再次猛烈收缩着,她是真的心疼了,握住路近的手轻轻摇了摇,“您怎么会这么想?当然不是啊!”
“……可是你为什么不让我在人前表露身份?只要能帮到你,哪怕马上被何承坚抓到牢里,我眼睛都不会眨一下。”路近认真地看着她,非常想帮顾念之打这个官司,“只要我出面……”
“您放心吧。”顾念之握紧路近的手,发现他的手心冰凉,“我真的没有这种想法。您怎么会让我蒙羞呢?您就是我的骄傲!”
“真的?”路近不是很相信,“你不是为了让我开心,故意这么说吧?”
一牵扯到顾念之,路近就乱了方寸。
他其实没有多少跟顾念之相处的经验。
最多的记忆,是顾念之从出生到两岁时候的趣事。
然后他就离开了四年,回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