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的事,自己也不会出生了。
顾念之顿时觉得作为一个大律师,她还是有必要纠正路近的一些不正确观念。
比如说,可以恁死那位远东王牌,但是不能用非法手段。
如果她想,可以有一百种方法合法地“恁死”他。
顾念之眼里闪过一抹精光。
这可不违背那边霍少的教诲。
当然,如果要她真心对付这边的远东王牌,前提也得是他真的对他们心怀不轨。
顾念之知道,对敌人慈悲,就是对自己人残忍。
她还没有圣母到那种程度。
她不断地给自己做心理建设,一边跟路近谈谈讲讲,商量着办法,打算吃完晚饭就给那位远东王牌一个下马威。
半个小时之后,路远过来敲了敲门,“饭做好了,你们打算怎么吃?”
“端进来吧。”路近抓紧一切机会跟顾念之在一起,“这里有桌子和椅子。”
说着,路近将顾念之的床摇了上来,让她能够坐着,在她面前殷勤地支起小饭桌。
然后再拿了一张折叠饭桌过来,放在顾念之床边,这样他们就可以一起吃饭了。
路远没说什么,默默将饭菜用大的托盘端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