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中情局在亚洲最精锐的特工,稍有差池,他就要掉脑袋了。”
顾念之挑了挑眉,笑得云淡风轻,“秦致宁你对我说这些话是几个意思?你觉得我会拉何少的后腿?”
“我只是希望你不该说的话不要说。”秦致宁说着,把一只蓝牙耳麦放到顾念之耳朵边上,自己戴着另一只,打开话筒,示意她说话。
这样顾念之不管跟何之初说什么话,秦致宁都听得清清楚楚。
顾念之嘴角抽搐了一下,说:“你用不着这样。”
如果她想向何之初告状,她根本不会跟他过来。
既然来了,她的主意早就跟何之初无关了。
顾念之对着蓝牙耳麦的话筒说:“何少,你在哪儿?我和秦致宁马上就来找你了。”
何之初听她的声音没有什么变化,略微放了心,说:“你别过来,这里很危险。”又轻声哄她:“乖,我马上就回来了。”
说完他就挂了秦致宁的电话,没有跟他们说自己要去的地方。
他沉着脸,带着自己的行动小组和军部在m城的侦察连汇合,一边往克格勃转移的地点赶过去,一边接通了何承坚的电话。
“何上将,请问您今天到底在搞什么鬼?今天这么危险,您为什么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