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回头,一手指着温守忆,一边看着何承坚轻声笑道:“何伯伯,您记好了哦,如果我以后遭遇不测,真凶一定是这位温小姐。不管她有什么不在场证据,您都不能信。——直接上大刑,三木之下,她肯定什么都招。”
“顾念之!”温守忆被吓得魂飞魄散,脸色唰地一下全白了,“你也是律师!怎么能信口雌黄地污蔑我!你再这么说,我可以告你诽谤!”
“我哪里诽谤你了?”顾念之气定神闲转过头,“要我给你科普‘诽谤’的法律意义吗?”
“还说你没有诽谤?你在暗示如果你遭遇不测,我就是杀人凶手!”温守忆气的胸脯都鼓了起来。
“我说的是如果我遭遇不测,听不懂‘如果’两个字吗?”顾念之嗓音清脆,如同珠落玉盘,既清晰又好听,“如果的意思是,不一定发生。”
“如果发生了,那就是客观事实,我没有诽谤你。”
“如果没有发生,那你就不是杀人凶手。请问我哪一点诽谤你了?你为什么急着要把‘杀人犯’的帽子往自己头上扣?”
顾念之脸色沉了下来,“还是你其实早就有心,设圈套把我赶出何家,好在外面找人动手?其实你何必舍近求远?在何家你也可以动手的,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