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会在她腰窝处轻拢慢捻。
她就像在走钢丝,所有的感官都悬吊于此,风略一吹一下,她就溃不成军……
……
早上醒来的时候,耳边传来几声清脆的鸟叫。
睁开眼睛,清晨的阳光透过屋顶的钢化玻璃照了进来。
经过凤凰木树叶的过滤,这阳光也没那么热了,斑斑点点落在薄被上。
那两只喜鹊也醒了。
一只好奇地在屋顶上走来走去,间或啄上一啄。
顾念之睁开眼睛,看见的就是一只鸟的身影。
她无语地用手搭在额头,挡住刺目的阳光,喃喃地说:“……你是一只喜鹊,就不要学人家啄木鸟了。再说这又不是树,你啄我屋顶干嘛?”
也许是她的碎碎念起了作用,也许是小喜鹊玩厌了这个游戏,过了一会儿,它自己展翅飞走了。
顾念之侧过头,看见睡在她身边的霍绍恒,心满意足地把脑袋靠在他的臂弯,说:“早上好。”
霍绍恒没有睁眼,循着声音凑过去亲了亲她的脸,也说了一声:“早。”
低沉磁性的嗓音带着几分刚睡醒的慵懒,顾念之的两只耳朵一起红了。
霍绍恒睁开眼,看见的就是她白玉般的耳垂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