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会答应!”罗嘉兰气得只捶车窗,“我说了要无罪辩护!无罪!”
“但是现在的情况,对方有意整你,你想完全无罪,比较困难。”蔡胜男低声劝说,“我们可以认一个比较轻的罪,跟对方换取同意,不要追究谋杀这样的重罪。”
“那……会坐牢吗?”罗嘉兰觉得听起来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但不坐牢是她的底线。
“如果要让我坐牢,我还不如死了好。”罗嘉兰负气地说。
蔡胜男眼望着前方,淡淡地说:“别死啊活啊,认一个比较轻的罪,只是我的想法,对方还不一定接受呢。”
这是在美国常用的办法。
在跟公诉人商议之后,为了避免冗长的审讯占用过多的公共资源,被告律师一般会提出这种妥协的办法。
不过那种情况,一般是双方胶着不下的时候。
如果要达成这种状况,蔡胜男就得把这个官司往“脏”里辩,辩到对方受不了,无法继续出庭,才会接受这种认轻罪,避重罪的做法。
罗嘉兰咬着嘴唇想了一会儿,最后说:“先打她的电话试试。她曾经给我一个号码,说如果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可以打这个号码,平时不用打。”
蔡胜男点了点头,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