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迹。”
从去年年初那场跟白瑾宜的官司中,宋锦宁知道了霍冠元对自己的心意。
她并没有因此心生爱意,但对于霍冠元这种纯粹而不含杂质的深情,她依然满怀感激。
不仅感谢他用情至深,却还能体谅她,没有对她造成丝毫困扰,而且感激他在十七年前救了她的命。
还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尴尬。
毕竟霍冠元是自己前夫的兄长。
霍绍恒垂眸看着咖啡桌上的文件袋,淡定地说:“……大伯父十七年前,在瑞士银行以我的名义租了一个保险箱。这两样东西,就是从那个保险箱里来的。”
然后又补充道:“大伯父在那个保险箱里,还有一份他的遗嘱备份。——都是表叔祖这一次带过来的。”
宋锦宁淡淡惊讶,“你表叔祖回国了?”
“嗯,刚回来两天。”霍绍恒点了点头,又说:“祖父刚刚发病,在医院急救之后,还没醒过来。”
宋锦宁:“……”
“……都是你表叔祖回来之后发生的事?”宋锦宁微笑着摇了摇头,“他老人家还是那么嫉恶如仇,眼里容不下沙子。”
宋锦宁一下子就想到,霍学农入院急救和谢慎行带着霍冠元的遗嘱备份回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