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到她银行账号的信托基金收益,只有完整收益的百分之十。
因为这还是霍冠元活着的时候确定的存入比例。
霍冠元那时候是军人,本身没有什么花钱的地方。
其实百分之十他都嫌多,只是根据信托基金的托管条例,每年必须得转一定比例给受益人,所以他选择了最低比例,其余的依然放在信托基金里,继续投资。
利滚利这么多年滚下来,那笔信托基金早已成了天文数字。
就这每年百分之十的收益,十七年后,已经是七位数。
直到两年前,她的身世曝光之后,霍学农跟她摊牌,她才明白,原来霍冠元还有一份遗嘱,在霍学农那里。
没有谁能眼睁睁放弃这样巨大的利益。
她更不可能把全部的信托基金交出来。
脑海里剧烈地做着思想斗争,直到那勤务兵拎着装着刚煮好的白粥的食盒走进来,罗嘉兰才下定决心。
她服侍霍学农起来吃了白粥,又让勤务兵拿着碗筷和食盒去洗干净。
勤务兵再次离开之后,罗嘉兰对霍学农说:“我答应你。”
霍学农脸上不动声色,心里却激动起来。
他隐而不发这么多年,只为了等待一个最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