绍恒的手指一顿。
不用再问了，他知道遗书在谁手里……
脸色如常抬起头，霍绍恒笑了一下，说：“谢谢季上将指点，我现在就回去问一问。”
“不用着急。”季上将笑眯眯地抽了一口雪茄，意味深长地说：“你祖父年纪大了，当年的性格就非常轴，现在肯定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你得顺毛捋，不要把老人家气出病来。”
霍绍恒站了起来，郑重敬礼：“是，首长！”
……
从军部总部大院回到自己的特别行动司总部驻地，已经是上午九点左右。
霍绍恒回到自己的官邸，将军帽交给勤务兵，顺口问了一句：“念之呢？她在干嘛？”
勤务兵忙说：“报告首长！顾小姐一大早就开车出去了，说是要去绿城，让您有事打电话。”
霍绍恒正在解风纪扣的手顿住了，他缓缓看向勤务兵：“……她去绿城了？”
绿城最著名的就是绿城女子监狱。
很快想到白瑾宜就关押在那里，应该是去见白瑾宜去了。
霍绍恒松了一口气，把军装外套脱下来挂在玄关处的衣橱里，上楼休息去了。
……
顾念之这个时候已经来到绿城女子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