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你现在也不算没有娘家。我就是你的娘家,以后谁看不起你,我会教他们做人。”
“那倒不用。”顾念之笑得眉眼弯弯,“我自己能搞定。但还是谢谢何教授,您这么说,我很高兴。”
她这是头一次表达对何之初援手的喜悦,没有像以前一样一味推辞了事。
何之初心情好了一些,接着说:“除了这间别墅,我还给你准备了别的嫁妆。等你确定了婚期,我再给你送过去。”
顾念之忙摆手:“何教授,您这份大礼我已经受之有愧了,您再加码,这份人情我以后怎么还得起啊!”
“说了不要跟我客气。如果你不要,给你的孩子留着。”何之初轻描淡写地说,根本不在乎顾念之怎么想。
两人的话题一下子从嫁妆跳到孩子,跨越性实在太大了。
顾念之有些脸红,喃喃地说:“您想太多了,婚礼的日期还没影儿呢……”
“怎么?霍绍恒没急着娶你过门?”何之初有些意外,脸色沉了下来,“俄国总统已经放话要做你们婚礼的证婚人,他难道能够装没听见?”
“不是不是……”顾念之摇了摇头,“是这样的。自从白爽去世之后,小泽哥就很消沉。我和大雄哥都打算,至少要等一年之后再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