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
顾念之的心情平静下来，耸了耸肩，“原来是这样，那我也不算输，因为你现在并不是神父身份，是吧？”
她在“现在”两个字上加重了语音。
莱因茨凝目看了她一会儿，缓缓笑道：“cereus还是那么得理不饶人。好吧，这一次，算你欠我一次钢管舞。”
顾念之拉长了脸，“哪有？你之前是神父，被召回做领队，当然就不是神父身份了，怎么能强词夺理呢？”
莱因茨想说，他的领队身份才是兼职，就算来莫斯城，他也奉了教会的命令，来跟东正教大主教商谈以后的合作事宜。
不过看顾念之一脸不情愿，而霍绍恒在旁边面沉如水，莱因茨也就没有坚持了。
他微微一笑，“好了，事情说完了，正好我要找霍少将有事。拣日不如撞日，就在这里谈，还是出去找个地方谈？”
霍绍恒在心里微微叹息，将手从裤兜里拿出来，一手搭在顾念之肩膀上，说：“今天我休息，不谈公事。”
“不是公事，我是以私人身份跟你说几句话。”莱因茨顿了顿，脸上的神情又淡了下去，“有关里德希，有些事我要问你。还有有关顾念之，有些事我要告诉你。”
霍绍恒握着顾念之肩